拈毫舞墨,把一場相遇相識相知寫成一場苦情戲,總是免不了最終的悲劇。把闌珊的心事零落成曲,淺唱那些往事煙雲,纏綿流連成細瘦的憂傷,徘徊在流年的渡口,飄灑著連綿不絕的落寂。回憶的盡頭,風聲依舊冷冽,逝去的已冰冷,飄零的卻未曾了結。當年花下紅顏依舊,如今卻是半紙離愁難以抒懷。
畫一枝桃紅度春,春風裡你笑顏如花,輕歌曼舞好不自在;誦一段因果落葬,舊詞一卷,細聽悲欣交集。在彼岸與你揮手作別,也哭過,亦笑過,莫回首。前塵往事,紛紛揚揚的畫面,終究抵不過時光的斷弦。或許,從此在你的生活裡遠遠的消失,再不留一絲蹤跡網上推廣。
總作情淺,四五年的夢裡,如指尖沙,水月與鏡花。只求有一處無人識得的地域,一壺濁酒,兩盞清茶,對影酣醉。望一段小橋流水,掬一捧清水,拂一縷瘦風,只將世間有情人不再事與願違。
紙張攥在手中,有些破舊,有些模糊。可每一筆勾勒,每一抹痕跡,似乎都記載著來世與今生的約定。獨倚夜門欄,眺望遙遠的彼岸,殘夢潤無聲,似雪一般飄落心頭,流光裡繾綣纏綿,滿懷哀傷。小樓上,月明下,秋風裡,不禁輕輕一歎。
抖落一肩煙塵往事,靜鎖一副“十年生死兩茫茫”的心痛畫面,此刻也伴隨著一曲哀樂而落幕。都說有奈何橋,都說有閻羅殿,人生到頭閻羅殿勾魂奪魄,奈何橋上孟婆湯灌下轉世重生,如若有來生,但求與你不曾相逢通渠。
夢已醒,惛涽又是一場醉。
西風瘦,便縱有千般無情。
恨平生,他年葬儂知是誰。
卻只應,相思不幸亦有幸。
秋苦,不開口,最時光。
好似將這一季的秋都困住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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